秦安民间故事——成法官传奇
文/晋乡秦侨
8.县台嘉请
旧时的一县只设一个县官,全盘管理。不像现在一个县有县处级干部几十、几百人。常言道:龙多不治水,官多不管民;可现在正是应了这句谚语。那时把县官称为县太爷,可想而知人民对当官的尊重闲话少提,还是回到正题。
话说,自从乡民把成法官掌柜告到县衙,大家都测疑,这下要让他吃不上兜上尼!可就在当天怎么传请成法官这小子?自古秦安人就有小聪明之念,东亚式嫉妒之疾,看看那篇著名的文章《逃出秦安》就了解了。村民想出的一口嫉妒气不但没得逞,反而是到了成法官出头的日子了。这真是苍天有眼,否极泰来。
其实,成法官有渡法抬轿之能,衙役骑马赶路,法官紧跟马后,虽然二三十里之路,半个时辰,就赶到县大衙,县官惊讶之余,便是尊重。降级互礼,寒暄问候!当然,那时的县官不像现在的这么忽悠社会,假如一个太极拳手或一个牛皮客就能胜任如此之职;都是真才实学之士,饱览经文之人,观看成法官形貌特征,有仙骨道体,虽然青兰色俗衣遮体。起唇金光流露,眨眼似朗星曜目,举止之间,神采奕奕,亦即将信“道”、修“道”、行“道”作为人生的终极目标。恰似甘肃积石山的六阳真君再世。真是进窥天人之道。
县太爷沉思后问道:小小年纪哪来这般通天的本事?成法官一五一十将自己西藏学道的经过讲了一遍。县太爷右手加额左手压胸,赞叹不已!开言到:你看咱们本阜一年未见透雨,眼看今年农户难以下种,你能否看在本任份上施法求点春雨,救救同乡黎民,也算你的功德。成法官只是掐指一算,说道:本阜三月半载还是没雨,只是三天之内有一趟过路云雨是下四川的。只见县官低头叹息,口中低语:本任得罪什么了,祸及治下百姓!!!成法官看看这情形,知道这位县官是心善之人,口中能念及百姓,真是一位好官,自己也该显显本事了,于是说:我可以求雨,但这是过路四川之雨,能挡住就下些,挡不住不要怪罪就是。
9.祈雨结仇
话说,县官在秦安县城兴国寺(是唐朝敬德监工所建)布置道场,这兴国寺:位于秦安县城北街,风格古朴,造型奇特,大门、钟楼、天王殿与主体建筑般若殿遥相呼应。般若殿单檐歇山顶,上布灰筒板瓦,正脊两端各安一条龙吻,二龙怒目卷尾,张口吞脊,活龙活现。正中部饰以琉璃兽面,上置一火珠,两侧置走兽。垂脊和戗脊上饰兽,戗脊上还置天王、狮、豹、马、狗等。明中丞胡瓒宗为此殿所书"般若"匾额悬挂于大殿栏额上方,是一件书法艺术珍品。曾以"兴国梵宫"列入秦安八观十二咏之一。
成法官准备行法用物,就这样三天到了。只见法台:根盘阆苑,枝运蓬壶。香焚炉中,腾空烟云。香焚炉中供养三清诸佛,腾空烟云风伯雨师好藏身。上书。惟愿,诸佛今日施雨露,诚救黎民万古传。
午时不到,看热闹的人山人海,可以说兴国寺周围水泄不通,这时西北起云,漂浮过境,只见成法官红袍加身,县官先拜过法台神灵,再拜过成法官,一柱功德香慎重交于成法官,成法官登上法台,令牌响后,空中就有了风起。只见乌云滚滚,阴风习习,口中默念:《柳枝雨韵》:柳枝雨遍洒法筵中,慈云拥在霄汉宫旁,幽魂咽喉悉润通,云伯雨师下九重,秦古成纪,地僻陇干.黎民黔首,仰天而存,久旱无霓,一冬无雪,救灾赐福,济旱作霖。甘露落地,方方四十里。
话音刚落,忽然一声炸雷,云层探出朦胧一物,云层掩面,雷神助威;云层掩面难见仙神真面孔,雷神助威尊仪之躯显威风。是用袍袖往西山胡家渠一带遮雨,眼看就这么三分的雨都下到西山了,成法官口中念念有词,五雷咒:八龙,八虎,八金刚,头顶红龙照四方,斩天魔,斩地魔,毙邪魔,邪魔外碎,急退,急退,不退五雷击碎,吾奉旋天大帝令。顺手祭起五雷法碗砸去,一声炸雷,一道火光,云不往前走,往上卷起,四面云层聚集到一起,好像原子弹爆炸,翻滚后均匀地散开,立刻狂风立止,雷电息声,大雨倾盆,整整下了一个时辰。百姓们高声欢呼,县令笑着说∶“够了,够了,真乃神人也。” ,这次大雨,何止方方四十里。就这样,成法官把龙王爷(成法官未料到这次偷雨的竟是胡家渠龙王爷)腿打断了,以此结仇,后面再叙。
10.龙王爷复仇
上节叙述了成法官祈雨之事,从那时起,有县太爷另眼相看,当然所赏的钱财把成法官转为“居民”了,搬到县城居住。
话说,若干年后,西乡胡家渠一户人家的儿子生病严重,好几天活也不来死也不去,乡下人只能请保佑他们的神来整治了,可胡家渠龙王爷在县城有法事,被请到城隍庙,胡家渠龙王庙庙主带了几个年轻人来城隍庙(老二中)请龙王回去治病救人。其实清朝秦安县城很小,只有饮马巷是通西乡之必经之路,说也是,两次将龙王爷抬到饮马巷中间都四人退回去了,到了第三次刚过中间,好家伙,四人悬空退了出来,庙主看着情况不妙,这是怎么了?于是,自己看到底是什么作怪!原来,成法官正好和一个老头在饮马巷西口处下棋。这庙主便反应过来了,只得央求成法官说:你老让一让,我们胡家渠龙王看见你,不敢过去,还怕你呢!成法官说:都是那时的事了,那时年轻,现在猫老不逼鼠了。就话音一落,龙王爷已经越过饮马巷了,成法官猛觉得心中一缩,不好了,这下龙王爷复仇下手了。